如此僵持了两日,慈宁宫里到底来人了。
柴魁义捧着太后的懿旨昂首进了素眠轩,嗓子尖细尖细的,“苏氏端娴慧至,秉性柔嘉,持躬淑慎。昭融茂质如率履之无违,淑慎芳声本含章之有耀。兹以册印、封尔为妃,赐号瑾。钦此。”苏鸢伏跪在地上听柴魁义宣旨。
待苏鸢接过懿旨,柴魁义面上立马堆起谄媚的笑,躬身说:“奴才给瑾妃娘娘贺喜。”
苏鸢淡淡说:“多谢公公了。”瞧不出半点喜色。
旁边画棠早已递上一只莹润透白、玲珑小巧的鼻烟壶。
乍看不过是普通白玉所制的鼻烟壶,柴魁义拿过手中却一阵惊奇,这鼻烟壶是由一颗特大的珍珠挖腹而成,浑然天成,价值不菲。
柴魁义将鼻烟壶揣入袖中,暗暗咂嘴,皇帝也真是宠着眼前这位主,这才来几天,宫里的奇珍异宝几乎都被搬到素眠轩了。
面上依旧不敢怠慢,笑着说:“娘娘鸿福齐天,日后为陛下诞下皇子,必定更是贵不可言。”
“借公公吉言了,”苏鸢抬头望了望天,“今儿天晚了,不便到慈宁宫谢恩了,还得劳烦公公代本宫在太后面前问个安。多谢了”
“哪里,娘娘用得着奴才是奴才的福分,不敢居功。”这是拐弯抹角地给他下逐客令呢,柴魁义清楚得很,也没那么不识趣,“奴才回去缴旨了,娘娘好生歇着。”打个千儿就退下了。
宫里头苏鸢盯着柴魁义转过院门,才转头对画棠耳语几句。画棠会意,着人取来梯子架在院中的合欢树上。
画棠爬上去,一把摁住栖在树上的雪白鸽子,从鸽子腿上取下绑着的东西,再小心翼翼地下来交给苏鸢。苏鸢便是不经意看见这信鸽才急着将柴魁义赶走的。
苏鸢展开纸条,上面只有两个字——后位。正是祁皓的字。
苏鸢冷冷一笑,祁皓还在凉州做着他的春秋大梦,巴望着她替他架空皇权,混乱朝政。
宫外头,柴魁义走出五丈远才敢回头恨恨地看一眼素眠轩,他也是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,什么样儿的贵人没伺候过,偏她苏鸢倨傲,自己去给她宣读恩旨她反倒将急着让自己离开。
柴魁义摸了摸袖中的珍珠鼻烟壶,又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苏鸢册封瑾妃的后几日,素眠轩的门槛都要被踩坏了,连生性淡泊的韩妃都来看过她,唯独不见安凌陌。
正午时分,外边暑气蒸腾,人看着都觉得热。
苏鸢左手拿着棋谱,右手捏起棋子落在棋盘上。
反倒画棠忧心忡忡,在旁边念叨:“陛下有五六日没来了看娘娘了。御前的人说赵贵妃四天前入宫,陛下见天儿地往她的永阳宫跑。她可是太后的亲侄女,这几日连太后都对娘娘冷淡了不少。”
苏鸢听着抿唇一笑,置之不理,倒教她说得自己可怜兮兮的。
屋外却有人朗声说道:“朕不过去过永阳宫一次,怎么就传成这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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