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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三章酒友
这天,陈伯康在得到准确的通知后,推掉了所有的事物和应酬,请了一天的假,把杨小四兄妹俩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给收拾得干干净净。先带着他们把头发给休整了,又带着他们各买了两套衣服,再把他们带回家,然后他还亲自给小四的妹妹洗浴。
在给小女孩洗澡时,让他差点难堪,小女孩第一次见到浴缸,第一次见到花洒,第一次见到洗浴的泡泡,兴奋得在浴缸里是又蹦又跳,溅出来的水把他全身都打湿了,幸好穿的是长裤,不然就在小娃娃面前出丑了。
把他们都洗浴穿戴好后,看着两个洗去一身污垢的小孩,男孩子欢天喜地,新奇兴奋,与之前衣衫褴褛,满身异味迥然不同,女孩子天真烂漫,活波可爱,乖巧的像个瓷娃娃,对他非常的依赖,让他喜欢不已。
出于对小孩子今后学习生活的考虑,陈伯康给他们起了名字,哥哥叫杨瀚海,妹妹叫杨玉玲。给他们取名字就是希望他们好好学习,将来不受再战争伤害的一个愿望。
陈伯康送杨瀚海兄妹走的时候,正巧遇到陈曼丽回来,简单的给他们相互介绍后,就匆匆忙忙的领着小孩走了。在喇格纳路(今崇德路)63号的喇格纳小学给兄妹两办好入学手续之后,看着兄妹两拥抱自己,露着依依不舍的目光,告诉他们不要去担心钱的事,他会为他们解决的,在学校不管受到老师和同学多大的气,一定要忍下来,刻苦学习,将来才会有出息。
在他开车离去的时候,他不知道杨瀚海牵着妹妹的手说,要牢牢的记住王大哥,将来要好好的报答他。他心中还有句话没说的事,过些年出完书要跟着这位王大哥做事,而他的妹妹则带着浓浓依恋看着离去的汽车
当陈伯康回家之后,面对陈曼丽自然少不了一番询问,经过苦口婆心的劝解之后,陈曼丽才极不情愿的勉强接受了这个现实,却依旧留下了一个心结,只是陈伯康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对今后所带来的后果。
解决这件揪心的事情之后,陈伯康开始回归到正常的工作事务中,除了关心报纸上新闻事件,就是对自己的安排愤愤不平,特别是一看到有关锄奸行动的报道,更是怨念丛生。
如此一来,陈伯康不得不开始考虑今后的工作。如果今后将一直待在警务处,那就必须要安排一些人来帮趁自己,还得是自己人。虽然已将安排了一个杨吉生,但还远远不够,不是薛井辛罩着自己,早就被这些人给弄出去了,或者被他们卖给丁默邨了。
想到了薛井辛,就想起他对自己说的在霞飞路巡捕房有个位置,由于自己欠缺资历,正在给自己找机会,也希望自己能把握住这个机会。只要自己能把握住,今后的路就好走了,再弄几个人进去,那时候屁股下的椅子也就坐稳了。
秋风瑟瑟,梧桐树叶开始偏偏掉落,预示着寒冬将至。坐在办公室里的陈伯康感到了季节的变换,将手中报纸往桌上一扔,两手往脸上使劲的一阵揉搓,让自己冷静一下。
报纸是前几天的,都是新申报的报道。一份说的是上月28日,李金标和汪复炎被杀案,一份说的是上月30日,公共租界爱文义路大通路口,两人被杀案。死者是浙江宁波人慈裕人金启昌和其同事冯公展,都在浙江伪盐务机关工作。让他最为气愤的是的新申报的一则报道,公然弄出个标题‘抗日锄奸又活跃,恐怖案迭出’,看得他眼红心跳。
抗日活动活跃是活跃了,可没他陈伯康的份,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看客,连个摇旗呐喊的鼓手都当不了,如何不感到郁闷。
终归是郁闷,没有激动。自从接受了蒋安华传达的安排,又受到潘汉园的点拨,加上这些天对这些消息看得多了,心气不在像最开始的时候,听到就全身热血,激动不已,隐隐的有了一丝不在乎的感觉。
对于郁闷,他的方法就是喝酒、跳舞、睡觉,只有这样才能忘掉一切不愉快的东西,才能让他暂时忘掉自己的身份。这样的交际应酬都是同赤木刚健在一起,而消费的钱他出了三分之一,其他的都是赤木出的,用他话来说赤木比他有钱当然就多出点,而赤木也乐于接受他的说法,无形中两人成了一对酒友。
而陈为申的行踪最近很让人费解,即没有同自己见过一次面,更没有打过电话,和传递消息,让他觉得很奇怪,隐隐的为他的安全担心起来。
这天,他如约来到与赤木刚健约定的新奇乐酒吧,刚下车,就看见赤木在门口同自己招手,挥手回应之后,快步上前和他握手联袂进去。
坐定之后,很快服务生就把酒送到桌上,两人立刻干了一杯。对于酒吧、舞厅,两人都是适逢齐乐,又没有女人相陪都一样,只不过有女人的时候,都是说些不着调的话。而那些女人都是些风尘女子,见的多了,只要给钱没有什么不能做的,更何况他们给的小费要比一般人给的多。
“王桑,我看你最近挺不开心的,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说说,看看能不能帮你啊?”
“嗨,有什么好说的,说出来不是扫兴吗?来,喝酒!”说完一口干了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