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纳尔一边说着,一边一刀给一个顽强的开了瓢。
“我觉得你最好到长矛队那边去一趟...那边快溃败了。”
......
是的,在两位超凡者离开之后,帕斯科丝毫没有想要去帮自己盟友的想法,也没有强行突破前方剑盾的打算。
他...干脆的带上人冲长枪去了!
是的,干脆把人卖了。
有了他这位,另一侧的战局也是节节败退。
主要是维纳尔给他们下达的指令是,堵住抗住就可以,之后以保全自身为主。
所以一看压力来了,就尝试性的往后退。
一点一点顶着零星的箭雨往后撤。
一路撂下几具尸体。
不过这还是明智的,尤其是在两名队长发现对方手里还有一些神奇的,可以点燃的玩意儿之后。
那地上的火焰就提醒他们,这一次稳重的执行命令是多么明智。
朱莉也是泪目了,自己还要敢去救场。
但维纳尔也没有让她自己辛苦。
加把劲骑士击溃了敌人之后也敢去前后夹击去了。
还好,赶在另一边溃败之前,维纳尔总算是前后夹击上了。
“我再说一次!投降!”
这一次,可没有人再来救他了。
帕斯科无奈的下令。
“放下武器,投降!”
总体上来讲,还不算脱离了掌控,唯一可惜的地方是,那些逃跑的几个马匪,他们没能留下。
......
林地的一个角落。
林森骑着马带着残党飞驰。
该死!真他妈的该死!
他就说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会拿这么一笔不小的财产来找上老大。
难怪呢~难怪!
不过还好,自己号保留了一些...
一些...
唉?这怎么天旋地转起来了?
唉?前面那个是我吗?
失去了光明。
而队伍也响起了一阵骚乱。
这就是他最后的意识。
“我去!绊马索”
一双钩锁飞斧飞过,溅起一阵鲜血。
嗖嗖嗖的还有三连射的声响。
连续几个关键位置上的人倒地还阻塞了他们继续逃生的道路。
冈加德尔悠悠从阴影处现身。
“各位挺能忍的呀?什么时候的事?我居然都没有发现你们,难道我真的老了?”
他手上拎着一把刀。
手上一抛后一个调整方位一接。
“算了,这点小失误就当是意外吧...能请诸位和死神会个面吗?”
刀光剑影,惨叫与鲜血。
他们三人很快完事。
冈加德尔坐在树根上,用草和雪擦拭着自己的刀剑。
一不小心居然还折断了两把。
收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值得纳入囊中的武器。
“所以,你的目的达到了?”
姐姐走到冈加德尔身边坐下。
“是的,甚至超过预期。”
他说着这话一边看向维纳尔的方向。
“那些散漫的家伙,短时间内竟然就变的这么有纪律了?有趣...不过现在压力给到我这边了。”
妹妹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没有把情况准确的给他搞清楚,这是我的错,如果不是因此,一些人可能不用死。”
冈加德尔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埃。
“走吧,我们过去一趟,有些事,终究是要有来有回的。”
......
“所以,你为什么就上通缉了?”
“通缉?不不不,我从来没有被通缉。话说你为什么觉得我被通缉了?难道不是你一直跟在我后面吗?”
维纳尔发觉这家伙想要套自己的话。
直接起身将帕斯科抛在身后。
“哎呦,结束的挺快呀。”
“所以你是有意要给我来增加一些挑战吗?我有意隐瞒情报的伙伴?”
维纳尔的言语之间带刺的意思十分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。
但是冈加德尔也没有什么好的方式反驳回去。
只是直接走到了领头的面前。
“啊~看来这位才是跟踪我的人吧?我可怜的熟人只是被当了枪使。”
“这个姑且先不说。”
冈加德尔搓手。
“话说我应该怎么称呼你?扒手救星?无赖君王?谎言魔法师?还是野狼伯爵?”
“呵~别人给我加的名衔不少呀?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漏了一个,也许是普普通通的谋杀犯?”
“唉~真是的,有些人喜欢给自己加上各种很厉害的名头,可有些人却恰恰相反,我感觉你怎么说也不能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吧,朋友。除了打架菜了一点~你说是吧?”
“哼~”
“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说废话了的比较好,多雷托领主何在?”
维纳尔注意到冈加德尔在问这一句话的时候,语速有一点微弱的加快,看来应该是和他的目标有关。
“这可真是太不幸了,我觉得,有些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己的命运,看来有些人绝对没有细心查看现场呀,脖子是摔断的。”
“他们细不细心不关我事儿,我只管你的事。除非...”
他贴到对方耳边耳语几句。
对方脸色颇为古怪。
“短时间考虑不好,对吗?那也没关系,二楼雅座一位等着你。”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。比起被人利用,我倒是一直都想看看那位国王的首都呢。”
“哦?有自信?想要越狱?那位君主的私人监狱可是小监狱,之前公共监狱处大事的时候都没人从里面逃脱呢。”
“那我倒是想要试试,无数领主和大人物手下的刑具曾经无数次架在我的脖子上,可我还活的好好的呢~再说了,当第一个不是很有成就吗?”
冈加德尔也不尝试多费口舌了。
“那你就在被挤压的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的情况下,做你的尝试吧。”
他一挥手,表示自己不想再听他讲话了。
“我要尽快带他离开,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