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!”
陈大牛这才注意到山下的弓角夹上面有个东西在挣扎咕咚。
他拿着手电筒一照:“嘿!不错啊,一只野狗,回头烤着吃还是爆炒?”
“你丫的就知道吃。”
说话的功夫,两个人已经凑近了弓角夹。
林阳蹲在地上用手电筒照了照野狗的四周:“弓角夹改良得不错,野狗的右腿被夹住了,看样子是骨折了,要是换做老虎或者是黑瞎子这种大点的野兽,估摸着伤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不吃,放了?”
陈大牛挠了挠头,没懂林阳的意思。
“找绳子封口,然后把四肢绑起来,趁着潘叔在,给这狗的腿正个骨。”
“咱们把德发叔散养的老虎给骗走了,总得给他留个念想,一换一嘛,这野狗调教一下做个开门狗也不错,留着给德发叔解闷。”
两人三下五除二,先封了野狗的嘴,捆了四肢,这才扔在了一旁:“大牛,闲着也是闲着,咱们把弓角夹往里面推一段,明儿说不定还能有收获。”
“能成!”
两人在牛车上面栓了绳子,拖着两百多斤的弓角夹深入了约莫五百多米,找了个地方那个扔下,在上面铺盖了一些青草和树枝作为掩盖,这才折返。
把捆在地上的野狗扛在肩膀上,上了山。
“德发叔,刚才逮到了一只野狗,让潘叔给这狗子正个骨,以后留着你调教,解闷啥的都好事儿。”
“这嘴先别解开,免得疯狗咬人。”
林阳把野狗随手扔在地上。
野狗的兽性比圈养的狗要野性一点,要是被咬上一口,搞不好会感染。
不过王德发在山里这么多年,遇到的野兽也不少,驯服一只野狗应该不在话下。
“德发叔,你咋还抽烟了?”
就在此时,陈大牛也进了门,看着王德发手里夹着的香烟。
“你管球啊。”
潘解放白了一眼陈大牛:“老王想抽一根咋了?”
“我也没说啥……”
陈大牛缩了缩脖子,他嗅到了一股生气的味道。
“潘叔,把你扛到山里是我们兄弟俩不对,不过这不是也让你看到了德发叔嘛。”
“这是你的诊金,就别生气了。”
林阳掏出十块钱塞在了潘解放的手里笑道。
“看在这钱的份上,老子不跟你们俩小崽子计较。”
“搞点吃的,晚上喝点,就在这里睡了。”
“我先出去看看那老虎咋样了。”
王德发在山里,最不缺的就是肉。
林阳来之前还专门拿了一个菜瓜和几个辣椒,还在供销社买了点东西。
晚上四个人围坐在山屋里,烤着肉吃着菜,喝着酒,晚风习习。
门口还趴着一只老虎。
惬意之下就高兴,高兴之后就吹牛,吹牛逼过分了就喝多,喝多了就睡的像死猪一样。
第二天日上三竿。
林阳和陈大牛同时从地铺上坐起身。
床上的潘解放和王德发已经没了踪影。
“醒了?喝口汤。”
王德发在一旁烧汤做早饭,递上来两碗。
这是野菜汤,醒酒很管用。
一口下去,润喉,沁人心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