屹川因为理解规则最慢,坐在苏郁身边,看着她和其他人打麻将。
“一饼。”
“碰!”
“七饼。”
“胡了!”
桌上麻将声哗啦哗啦,你来我往,许是新手保护期,
落衡和安洵赢的最多,安洵见苏郁输的太多,甚至还会给她放放水,因此落衡赢的最多,苏郁和安洵赢的几率差不多,锦雪容赢的最少。
几轮过后,大家都熟悉了规则,就在几人兴致十足,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时候,苏郁转向屹川,
“怎么样?看会了吗?”
屹川点头,“嗯,会了。”
于是苏郁搬着椅子朝锦雪容这边挪了挪,让出位置,“那你来玩几把。”
屹川点头上了桌,几人洗牌的时候,苏郁笑着提出,
“既然你们都会玩了,不如接下来咱们玩点儿有彩头的,怎么样?”
苏郁一说彩头,落衡眼睛都亮了。
锦雪容好奇道,“怎么个玩法?”
落衡抢先开口,“谁输谁把侍寝的机会让给赢的人!”
话音刚落,桌上四个男人眼神间开始刀光剑影,
苏郁被落衡的大胆发言给呛到了,没注意到桌上几个男人间的明争暗斗,
“你胡说什么!这算什么彩头!”
屹川离得最近,替苏郁轻轻拍背,锦雪容则是朝苏郁递去一杯奶茶让她压压。
安洵见苏郁如此抵触落衡的话,忙顺着她道,
“落衡,你怎么能当着妻主的面说这种话!”
苏郁匆匆喝了一口奶茶压下去咳嗽,没怎么注意到安洵话里有话,附和道,
“就是!别什么浑话都乱说,这种事怎么能当彩头!你把我放在哪里了!
我说的彩头自然是银裸子,我都提前给你们准备好了,也不多,主要是论个输赢。”
落衡却是明白安洵话里的意思了,在苏郁起身为众人拿银裸子的时候,
落衡挑眉看向安洵,安洵自然的回视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苏郁拿了银裸子回来,还有她提前为众人准备的压岁钱,给四个男人分了下去。
屹川开始了第一把有彩头的麻将,输了,第二把还是输了,第三把,第四把都输了,新手保护期的规则到了屹川这里似乎没有了。
屹川有些不服气,又接连打了几把,只赢了一把,
大多数都是落衡赢的,他丝毫没有因屹川是他最好的朋友而放水,
那安洵和锦雪容更不要说了,是绝对不可能放水的。
屹川抿着唇,看向苏郁,眼神里有着委屈,
看的苏郁有些好笑,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抚道,
“没事没事,我来替你报仇!”
苏郁又开始上桌,跟她的三个男人厮杀。
许是新手保护期过了,也或者是苏郁带着屹川的怨气,苏郁开始了赢了。
一旁的屹川在苏郁指挥着他给她喂了个葡萄后,得到了投喂苏郁的乐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