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的信,你帮我给纪念书。”王酒酒含糊说完,有些心虚,不敢看沈棠,把信扔她怀里就跑了。
沈棠拿着信回来,贺旭问了她情况。
听到王酒酒要道歉,他嗤了声,把信拿了过来:”这人要是会道歉,就不会找你拿给纪念书了。“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王酒酒家世不凡,性子骄傲,这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,追了陆宴州很多年,在陆宴州和纪念书结婚之时还想插一脚,所以这封信,绝对不是道歉信,而是挑拨他们关系的信。”
贺旭将信放在一旁:“你是纪念书的朋友,纪念书不仅救过你,也救过我,人家于我们有恩,若是我们帮王酒酒送信到她手里,势必会让纪念书感到背叛。
王酒酒得知你失忆,这是特意给你挖坑呢。”
沈棠睁大了眼睛:“我之前得罪她了?”
贺执小家伙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,奶声奶气的说:“妈妈喜欢纪阿姨,不喜欢王阿姨。”
沈棠心虚反驳:“胡说,我是个看脸的人!怎么不喜欢你王阿姨。”
除非对方做了让自己不喜欢的事。
贺旭:“……”
忽然觉得自己有这么一张脸真是庆幸,不然沈棠失忆后看见个丑的老公,此刻已经在想怎么离婚了。
沈棠轻咳了声:“那这信怎么办?”
“等会我交给陆宴州,吃好了没,咱们走吧。”
贺旭想过去拉她的手,被沈棠迅速躲过。
气氛一时尴尬,幸而贺执吃完饭,扑腾进沈棠怀里,嘿嘿一笑趴到她耳边说悄悄话去了。
沈棠抱着孩子往外走,但她力气不够,这孩子又长的壮实,没一会儿就被贺旭熟练的抱走了。
她看着这一大一小,忽然就想找回之前丢失的记忆。
晚上身棠洗完澡,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她睡哪啊?
夏天天热,贺旭洗完澡干脆就光着膀子进屋了。
沈棠看到他那上下起伏的八块附近,耳根热的仿佛成了个蒸汽机,迅速拿着杯子去厨房找水喝。
贺旭都已经习惯了沈棠时不时的过来摸他,此刻见她羞的脸色通红,心尖微动,故意往厨房里走。
“糖糖,有没有看见我放在床上的衣服。”
沈棠一抬头,就见某个“不知廉耻”的人堵在了厨房门口,一身腱子肌肉梆硬,细腰上还绑着一条裤衩带子,像是故意引诱她似的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口中的水一下呛住喉咙。
贺旭没想到她会被呛住,赶忙凑过去轻轻拍她的背。
沈棠一张白净的小脸咳的通红,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真呛住了,赶忙远离了某人。
“你衣服我也不知道,要不你回房间看看?”
贺旭却没有走,叹了口气,抱住人。
感受到沈棠身子僵硬,还想挣扎,他赶忙说:“我腰上有伤,别动。”
沈棠这才看到他后背上缝了几针的枪伤,难怪贺旭洗澡出来身上没什么水,应该是擦拭了一身。
“你这伤不去医院看看吗?”
贺旭将脑袋搭在沈棠的肩膀上,见她没拒绝,这才放松了些:“原本是要去的,但是知道你受伤后,我没时间去,不过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我每天都有上药,所以伤没有大碍。”
沈棠不知道该说什么,这个姿势有点暧昧,她单身太久,一时间只觉得尴尬不已。
贺旭很了解她,知道她不适,但却没有将她放开。
“糖糖,我这些天一直都很害怕,怕你不见了,怕你不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