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说我血口喷人,又是说我随便冤枉人,你不就一个意思,想说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,既然没做过,你心虚个什么劲?”
袁小雅的表情依旧难看出异常,但心里却恼恨宋娇娇命大,竟没被烧死在大队库房!
“我心虚?袁小雅,你够了,我有没有心虚我自个清楚,你没什么事的话还请立刻离开!”
宋娇娇冷脸赶人。
“这么激动,说不心虚,你觉得我相信?”
袁小雅朝病床上扫了眼,继而续说:“给你个建议,不想回村后直接被唾沫星淹死,最好说你和赵知青早已处对象,而且准备登记领证。”
“我的事要你管?难不成你家住在海边,管天管地,还管到我头上,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!”
唾沫星子淹死人?
呵!她会怕?!
赵屿舟不过是她的舔狗,哪来的脸和资格娶她?
暗翻个白眼儿,宋娇娇没好气又说:“慢走不送!”
“不识好人心,有你吃苦头的时候!”
袁小雅不咸不淡丢出一句,转身出了病房。
宋娇娇冷笑。
吃苦头?
笑死人了,不就是闲言碎语,以为她会在乎?
这不在乎,自然就不会有“淹死”她一说,那么“吃苦头”,更不可能存在于她身上!
宋娇娇想到这,他将视线落向赵屿舟,接着,她眼里透着嫌弃,低声说:“我承认你救了我,但我还是那句话,想要因此就要把一辈子搭在你身上,这绝无可能!”
半下午,赵屿舟的父母从京市赶了过来,得知儿子因救人导致右腿被掉落的横梁砸中,夫妻二人当即向厂里请假,乘坐时间点最近的火车匆忙来到红星机械厂这边。
说起来,电话是赵屿舟的父亲接到的,打电话的是京市钢铁厂这边的知青办同志,而知青办的同志则是接到地方的知青办来的电话,一刻不停,于今早上班没多久,把电话拨到了钢铁厂。
村里知青出事,大队长自是不敢向上隐瞒。
事实上,在把赵屿舟转到机械厂职工医院后,大队长便前往公社知青办报备,就这样,一级一级上报,最终京市钢铁厂这边街道的知青办与赵屿舟的父亲联系上,
将赵屿舟的大致情况告知,继而有了赵屿舟父母匆忙赶到红星机械厂职工医院一事。
“老赵,咱儿子应该就在这间病房。”
“护士说的是1011,确实没错。”
1011病房门外,赵屿舟的父母说着话,待赵父音落,赵母随手推开病房门。
一看到儿子情绪低落躺在病床上,而一旁椅子上坐着的女孩嘴里叽叽歪歪说个不停,赵母心疼儿子的同时,看向宋娇娇的眼神几乎能吃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