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楠默然无语。
九公子继续哽咽道:“这就是命,我是真的想认命了。可换成其他人也就罢了,他严绍庆何等龌龊的脏东西,我如何能跟他。他他他……”
周楠:“严绍庆怎么了?”
阿九哭道:“姓严养了许多**,脏死了,脏死了。我就算将身子给你姓周的,也不肯从严绍庆。”
周楠咳嗽一声:“九公子慎言,你我之间可没事啊,别栽我头上来。”
九公子将脸上的泪水一抹,喝道:“周楠,瞧你那没担待的样子。刚才还说替我想法子,现在听说是严家,怎么就不说话了,我看你也不是男人,枉我刚才还想把身子给你,真是看错人了。”
“你要骂,就骂吧。本人对九公子的遭遇甚为同情,也深表遗憾。徐栀你也不要纠缠本官,还请你悬崖勒马,勿谓言之不预也!”
“你!”徐栀怒视周楠:“你眼睛里只有自己,心中只有铁石。”
周楠懒得理睬她,端起茶杯悠悠地品着。
一时间,饭厅里静得可怕,空气仿佛要被徐栀眼睛里的怒具袋拍在那个女生的脑子门上,叫丫住口。
直到毕业吃散伙饭的时候。
周楠要去离家千里的城市上大学,而那个女生则要随父母移民国外。
那个女同桌哭得好伤心,她喝了好多酒,她大声骂:“周楠,你就是个笨蛋,你蠢得跟猪一样……”
青春的残酷在于女孩子总比男生成熟得早。
那时候我们都年轻,很多事情都不懂。
“不能死,我不要她死!”周楠捏紧了拳头。
看到他满面的狰狞,九公子有些畏惧了,身子不禁一缩。
正在这个时候,一个声音传来:“啧啧,这是怎么了,家里为何乱成这样。啊,九公子,这这这,谁把谁打了?”
周楠抬头看去,来的是已经有两日没见到的朱聪浸。
这厮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,周楠不觉大怒:“你们实在可恶,在我家如入无人之境,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?没事,都是九公子摔的,她家里有事,心中不快,拿我撒气呢!”
看到满地的碗盏饭菜,朱聪浸深表同情,道:“既然来得不巧,那愚兄先告辞了,改日再聚改日再聚。”九公子的厉害他是知道的,正好碰到她在气头上,好汉子安全第一,先溜为敬。
“站住,你什么态度,本公子要吃人吗?”阿九大发脾气。
“是是是,那我就陪九公子说话解闷。”朱聪浸乖乖地坐下了,赔笑道:“我今天来寻子木,还是想求稿子,看样子今天这事是谈不好的。”
听到这话,周楠心中却是一动:“可以谈。”
朱聪浸喜出望外:“子木这是答应把令师的稿子给我了,多谢多谢。”
“恩师的稿子我是不可能给你的。”周楠摇头,指着阿九:“她手头有稿子,你要不要?”
“我?”
“她?”
朱、徐二人满面的不解和惊讶。
周楠继续指着徐栀,对朱聪浸笑道:“隆重介绍一下,这位徐栀徐小姐乃是我大明朝开国百年排名第一沉鱼落雁,青春无敌,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,少女见了要怀胎的,将来还有可能是古往今来第一大才女,文章大家。她的书稿,朱兄你开个价吧!”</content>
最快更新ww.